夜行者

雷点:xz粉,盾冬盾,童猗窝。
你们不要过来!过来就拉黑!

【猗窝炼无差】夏日晴空(1)(已完结)

*关键词:原作if,记忆恢复,无差,打架,送别。

*全文6.8w已完结,一天一更,如果没时间校对就可能两天一更,可以一直看到过年。

*会把这篇文和之前那篇专注于你放到实体本子里,全篇16w字左右,未公开番外在1.5w字左右,有意向的小伙伴欢迎去上篇文的合集,到封面那篇里做统计,达到起印量、排版和封设顺利的话就会在过年上链接,会尽全力压价格的毕竟内页预估超300p了(安详)

*欢迎评论区找我玩!北极圈就要互相取暖呜呜呜(想要唠嗑的目光)

 

以下是非常重要的说明,只发在首章:


1、剧情依旧特别幼稚,因为依旧写得太快了所以酌情观看。

2、核心要义,1:看他们打架(因为动画还没有做到无限城所以这次打架不如前一个故事打得好)

3,核心要义,2:看猗窝座逐渐恢复人性(然后被某屑给……唔唔唔——不能剧透!很甜的其实!)

4,核心要义,3:咱还是以谈恋爱为主哈,虽然挺沉重的(?) 

5,核心要义,4:原先是欧美圈无差人,所以get不到xxx样就是攻xxx样就是受这种概念,在我这一律无差,毕竟故事是会因情节发展的哈,不要指着我的文说这边是猗窝炼这边是炼猗窝,到时候直接拉黑。因为在欧美圈待太久所以日系文写起来还会有点奇奇怪怪的欧美圈的味儿(现在依旧没改过来)全文无rou无che,放心吃无差。

6,核心要义,5:人性。(一直觉得杏寿郎的私心几乎没见到过都是为了别人付出,那起码在这个小故事里有点个人欲求吧。以及,有些东西该唾弃的还是要唾弃,所以窝窝最后还是会下地狱的啦www)

7, 核心要义,6:不小心拆了狛恋cp真的对不起(草)这个故事里恋雪只是一位很好的故人喔,不要来ky喔,我也是吃这对官配的喔,而且番外会把这两再凑回来(什么)所以番外还是双子还是努力在救上弦三,太不容易了妈耶!

8,核心要义,7:全员半存活(?)(说多了就剧透了!)

9,如果看了上面的东西觉得没问题就开始看吧!



这是他两百多年来都不曾体会过的、来自人性的温暖。

——题记


第一章 黎明之前

 

 

1

 

杏寿郎倒在地上,炎之呼吸的斗气萎靡地燃烧着,身体上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他望着眼前的恶鬼,咬着牙想要移动一下右手腕,下一刻便是一阵钝痛传来。他闷哼一声,日轮刀终于脱手。

 

“真的不打算变成鬼吗?”猗窝座歪了歪头,疑惑地问,“如果变成鬼的话,你的手立刻就能恢复如初了。”说完,他微微抬起脚,再用力地踩下。杏寿郎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尺骨大概率已经断了。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变成鬼!”杏寿郎冷声道。

 

猗窝座扫视着他,目光在猎鬼人右肋溢出鲜血的伤口处停留,最后回到那双明亮的眸子上。

 

“你的眼里没有仇恨。”恶鬼说,“在我之前杀死的柱的眼中,我看到最多的便是仇恨。那种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对鬼的恨意。可你眼里没有。杏寿郎,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成为猎鬼人的?”

 

“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些!”

 

“是吗……”猗窝座看了眼不远处的几位弱者,又看了看西斜的群星。他松开了对杏寿郎左手的钳制,也移开了踩在杏寿郎右手腕处的左脚。猎鬼人警惕又讶异地望着起身离开的恶鬼。上弦之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的战意很快因不远处的脚步声而散去,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边的弱者,你们要是再敢动一步,我就杀了他!”

 

炭治郎顿住脚步,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赶紧养好伤,然后继续跟我战斗,炎柱炼狱杏寿郎。”猗窝座对倒在地上的猎鬼人露出一个危险的笑。他拿起掉落在地的日轮刀,非常干脆地打断了刀身,很轻松地拆了整把刀,将火焰般的刀镡取了下来。“战利品。”恶鬼难得地有些开心,他朝猎鬼人挥了挥刀镡,忽然靠了过去。杏寿郎下意识绷紧伤痕累累的身体,鬼冰冷的呼吸在他耳畔吹拂,低沉的嗓音带着雀跃和邀请:“这是你的耻辱,猎鬼人,你放跑了一只鬼,刀刃断裂,刀镡被当做战利品。我等你,杏寿郎,等你将我打败后拿回这个本属于你的东西。”

 

天色逐渐转亮,杏寿郎与猗窝座的目光交汇,他看到了鬼眼中的欣赏和赞许,以及些许好奇。片刻后,恶鬼离开,杏寿郎在确认那道气息远去、清晨的阳光落到自己身上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陡然放松下来的身体带来的是无尽的疼痛。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轻轻捂住右肋的伤口。右手也无力抬起,浑身的伤都开始争先恐后地闷痛起来。

 

原先就不那么灵敏的听力如今被耳鸣覆盖。杏寿郎只能勉力看到在他身边焦急地等待隐到来的杏寿郎,他看到少年眼中的泪水,虽说很想安慰一下,可他确也没什么力气这么做了。

 

自己是何时昏迷,又是何时被带回蝶屋的,杏寿郎已无从知晓。只知道他醒来后已经是夜晚。他躺在为柱级队员准备的单间病房里,周围是他在成为柱后鲜少嗅到的消毒水和草药味。屋外已是群星璀璨,些许凉风从并不是很严实的窗户缝里吹进来。

 

杏寿郎一时有些晃神,身上的伤被包扎得很好,但整个肺部的疼痛却没有减弱。那根断裂的肋骨大抵是伤到了肺,每一次呼吸都带起整个右胸的阵痛。

 

他回想起那只鬼临走前的目光,难得地有些挫败。没有任何一位猎鬼人会喜欢被鬼以那样的目光注视着的。

 

杏寿郎合上眼睛,打算熟悉一下当下僵硬的身体。右手被固定得很死,右肋也很疼,那只能靠左侧躺慢慢起身……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杏寿郎猛地睁大眼睛,便看到一双金色眸子正与他对视着,眼底带着新奇与不屑。而鬼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已经这样观察他许久了。

 

下一刻,杏寿郎的右肩就被按住。猗窝座难得地蹙起眉,望着眼前因下意识剧烈喘息而疼得直冒冷汗的杏寿郎,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最好不要动喔,杏寿郎。现在这种情况发动呼吸的话,会死的吧。”

 

杏寿郎死死盯着他,沉重的心跳在耳畔炸响。上弦之三为什么会在这?这里是蝶屋,虽说距离总部有一段距离,可也离那里很近了,更何况蝴蝶忍还……难道蝴蝶有长期任务而不在蝶屋吗?他在这里是不是代表有人死去了?蝶屋的人吗?还是普通队士?或者其他受伤的人?他为什么——

 

“我看到他们给你做手术了。”猗窝座平静的话语令杏寿郎回过神,“他们割开你的皮肤,脂肪,肌肉,露出你的骨头,将它们复位固定,再重新缝起来。期间你一直在流血,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我们鬼就不会造成这种后果。我看到他们把别人的血输进你体内,哈,你竟然需要靠别人的血才能活下来。柱也不过如此。”

 

杏寿郎努力控制呼吸,压在右肩上的手温度不算高,肺部的疼痛令他只能勉强说话:“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还以为杏寿郎会问我为什么不杀了你。”猗窝座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看他,自顾自回答了自己提出的问题,“我没什么机会跟柱级相处,之前接到的命令都是杀了柱,这让我很苦恼。杀死一个强者与不杀他、让他继续成长并跟我继续战斗,肯定是后者来得长久、实惠还能更快的提升实力。杏寿郎,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柱——在没有接到击杀命令的情况下。”

 

杏寿郎死死盯着他,呼吸逐渐放缓。鬼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自然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金色的双眸懒散地眯起来:“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为了观察你。观察一个柱级猎鬼人可是我此前从来没机会做的。而你也要赶紧好起来,杏寿郎,然后继续跟我战斗。”

 

“你有对蝶屋的人出手吗?”杏寿郎歪过头来,认真道,“如果你不伤人,我会全力配合你。”

 

“哈,又是那套为了别人能牺牲自己的无聊价值观吗?”猗窝座冷笑,“我没有对那些弱者动手,也没有那个必要。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对杀人没有多大兴趣。杀死弱者对变强没有任何帮助。我只对你感兴趣,杏寿郎。你只需要做自己的事,且不将我的存在告诉任何人,我自然不会做什么。”

 

杏寿郎此前下意识攥紧的拳终于松开了。他认真地看了会儿猗窝座,便收回目光,慢慢调整姿势起身。

 

“我竟然需要相信一个鬼的话,身为柱,真的是无用。”杏寿郎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好,我答应你,不将你的存在透露给任何人。但如果我发现你伤了任何人,即使搭上我这条命——”

 

“认清现实,当下很弱的杏寿郎。”猗窝座打断他的话,冷冰冰的言语扎进杏寿郎心底,令他不自觉咬紧牙,“即使搭上你的命,你也无法阻止我做任何事。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弱小的生物,身为柱的你也不例外。”

 

胸中一股难言的怒气在缓缓燃烧着,可杏寿郎也很清楚自己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站起身,与猗窝座紧紧隔着不到半米,适应了一会儿僵硬的四肢后开始慢慢往房间外走去。他靠着墙壁,左手护着右肋,一步一步往走廊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猗窝座好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现在是半夜,你要找吃的吗?”

 

杏寿郎本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可他又担心这只阴晴不定的鬼会做些什么。从未这般寄人篱下的炎柱咬了咬牙,言语中难得透露着不耐烦:“是又怎样?”

 

“杏寿郎真是凶,你明明连路都走不好。”猗窝座来到杏寿郎面前,看着对方因尚未恢复的身体而艰难蹒跚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烦闷——昨晚与他肆意的拳风相撞的,竟是这样虚弱的人挥出的斩击吗?

 

于是,他顺应心中的想法,很干脆地来到他身旁,轻松地扶起他。

 

杏寿郎顿时一僵硬,鬼不算高的体温令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即使身旁的上弦之三并没有放出杀意,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可他还是警惕道:“你在做什么?”

 

“你走你的路,我做我的事。”猗窝座平静道。

 

杏寿郎不敢将身体重心交给猗窝座,他只能一步三晃地强撑着自己往前走,可还是因伤势原因时不时需要猗窝座的支撑。这对于一个猎鬼人来说是无法形容的耻辱,更是最糟糕的与鬼相处的方式。他该拿起刀,斩下身旁鬼的头颅,他要——

 

“杏寿郎,别想着杀了我,你现在没有这个能力——这片建筑里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能力。”来到拐角处时,猗窝座戏谑道,“接下来往哪里走呢,炎柱?”

 

2

 

终于抵达厨房的杏寿郎觉得自己经历了今生最痛苦的一次行走。他被一只上弦之鬼搀扶着,现在左臂上还留有鬼微凉的温度。他坐在餐桌上吃着热好的食物,猗窝座就在他对面看着他。鬼的目光定格在他手中不算非常热乎的红薯上,看得杏寿郎有些难以下咽。

 

“你坐在这里,我根本无法集中。”杏寿郎蹙起眉,“万一有什么人来到这——”

 

“你们人类真是麻烦。”说完,猗窝座的样貌就发生了变化。身上的刺青消失了,眼中的数字也被隐去,皮肤和双眼都化为了与正常人无异的状态。

 

杏寿郎眨眨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鬼的拟态过程。上弦之三看了眼窗外,似是在预估时间,之后起身来到杏寿郎身旁,抬手从杏寿郎手中拿走了一小块红薯。

 

杏寿郎瞪大眼睛,望着吃下那点红薯的上弦三。对方明显地皱起眉,却还是把那一小块红薯吃了下去。下一刻,上弦之鬼就表情扭曲,转身发出剧烈的咳嗽。杏寿郎下意识想抬手为对方顺顺气,可手抬到半空中便止住了。他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看着眼前的鬼将被自己吐出来的红薯丢到垃圾桶里,顺便洗了个手,面露无奈地回到自己位置上。

 

杏寿郎望着趴在桌子上明显受挫的鬼,感觉今日的自己总算收获了一点来之不易的畅快。“……为什么?”杏寿郎半真诚半戏谑地询问他。

 

“看你吃那东西觉得很好吃。”猗窝座哼哼几声,依旧那样懒散地开口,“还以为能尝到点味道。”

 

“你以前没见别人吃东西时露出觉得食物很美味的表情吗?”

 

猗窝座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他:“我没见到哪个人在被鬼盯上后还能像这样享受食物的。”

 

杏寿郎不禁有些想笑。他弯了弯嘴角:“我就当夸奖收下了。”

 

“当然是夸奖。”猗窝座扬起声音,露出尖锐的犬齿笑着,眼中的赞许毫不掩饰,“不愧是我看上的强者,杏寿郎。”

 

这话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杏寿郎都觉得自己需要辩解一番,并表示自己对对方并没有那种兴趣。可这话从一只鬼的口中说出,变让人感到难以言明的厌恶。

 

杏寿郎下意识收紧手指,不自觉加快了解决食物的速度。他依旧警惕地望着眼前的鬼,余光扫过天边的鱼肚白,明知道鬼的话语不可信,他也只能暂且以相信他能做到为前提提出自己的要求:“记住你说的话,猗窝座。不要对任何人动手。”

 

“任何人?”猗窝座挑眉,“这个范围可就太大了。你说你会尽全力配合我,那我能得到什么呢?”下一刻,只一眨眼,猗窝座就跃到了杏寿郎面前。杏寿郎呼吸一滞,猗窝座的呼吸抚过他的脸颊,那张俊逸的脸靠得极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吗?用你的命换取别人的命,看来是你想要的结果啊,杏寿郎。”

 

“如果能不让任何人死去,我的命有又何妨?”杏寿郎平静道,“如果你拿别人的生命威胁我,我不会反抗。”

 

“真是无聊。”猗窝座收起笑容,今天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被眼前这位有着明亮双眸的青年惹恼了。可他意外的不想做什么。眼前之人的身上散发着他喜爱的气息,是与其他人不同的、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如烈焰般炙热的斗气。猗窝座的指腹轻轻抚过青年的唇瓣,温热的吐息令他有些流连。他从未这样触碰过人类强者的身体,战斗中只有鲜血和流失的生命划过他的指尖。于是猗窝座稍微加重了力度,指腹抚过青年的嘴角,又揉了下他的耳垂。他望着眼前因他的动作而僵硬的杏寿郎,在看到对方的些许窘迫和慌乱后,方才的坏心情全部消失了。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生气却什么都无法做的样子,属实令他赏心悦目。

 

猗窝座弯起眉眼,轻轻捏了下杏寿郎温热的脸颊,声音都雀跃起来:“我们明晚见,杏寿郎。”

 

下一瞬,猗窝座便消失在了房间里,只有残留的极度淡薄的鬼气和脸颊与嘴唇上温凉的触感昭示着这只鬼的存在。杏寿郎在他消失后剧烈地喘息着,不顾肺部和手部的疼痛,下意识想要抹去那份触感。可越是这么做,方才的感觉便越是清晰。杏寿郎从未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他近乎慌乱地站到窗边,直到朝阳的光芒落到他身上后才稳住呼吸。

 

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近乎挫败地叹息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啊,是炼狱大人!”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杏寿郎抬起头,看到小清打开门,手里还拿着绷带。“炼狱大人已经能站起来了了吗!太好啦!但是现在到换药的时间咯,能不能请炼狱大人回病房呢?”

 

终于遇到了蝶屋的正常人而不是鬼了之后,杏寿郎头一回如此庆幸地松了口气:“嗯……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马上回去!”

 

“啊,其实今天早上有位队员让我把这个交给炼狱大人……”小清想到了什么,在杏寿郎疑惑的目光中从护士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用布包好的东西递过去。

 

杏寿郎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可他还是接过了。小包裹上称得上让自己熟悉的鬼气瞬间将杏寿郎拉回了方才,上弦之鬼的面容浮现在脑海里,上扬的尾音在他耳畔缭绕。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串念珠,简直是那只鬼脚踝上念珠的缩小版。更糟糕的是,连带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意外的写着一手漂亮的字——

 

【戴上它,杏寿郎。】

 

下一刻,杏寿郎猛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快速在小清身上扫过,金红色眸子如战斗时那般锐利:“那个人有对你做什么吗?你有没有受伤?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小清歪了歪头,一脸疑惑:“没有,他就只是把这个交给我,叮嘱我一定要送到您手上后就消失了。能来蝶屋,大概也是之前受伤的但是伤势并不重的队员吧……”

 

杏寿郎表情凝重地望着手里的念珠,想了想还是按照猗窝座所说的戴上了。

 

他不能让任何人出事,而现在看来,上弦之鬼的隐匿能力甚至能在蝴蝶忍不在的时候直接混入蝶屋吗……该怎么样才能把这份情报转告给别的人呢?自己此刻有被那只鬼监视着吗?

 

该死,身上的伤势令他原先就不敏锐的感知雪上加霜,根本无从下手。

 

杏寿郎只能再三叮嘱小清:“警惕在蝶屋遇到的任何人。”

 

小清点点头,之后带着杏寿郎回到了病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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