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点：xz粉，盾冬盾，童猗窝。
你们不要过来！过来就拉黑！
【all铁】BACK（3）
*团宠托尼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
*下一章逐渐逼近娜塔莎的葬礼（我怎么还没写到。）
*下一章会写明托尼的受伤害情况（主要是我脑补了好几天越脑补越严重（捂脸。）
****主盾铁。除盾铁外其他cp均为友情、亲情向。对不起了铁椒（鞠躬。）****
*我杂食，不要杠，注意避雷
*当托尼脑中的碎碎念被具现化（？）之后将会便得一发不可收拾（什么？）以及，他的复健仍在继续。
……
……
“小心，小心！拜托，他现在可是伤员。”火箭浣熊的声音在耳旁回荡，脸上还时不时传来毛茸茸的痒痒感。托尼皱了皱眉——好消息，他能感觉自己的右眼了——眼睛睁开一条缝，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在他眼前晃过来荡过去。穿着外星风格战服的浣熊不知在倒弄什么，托尼只感觉自己太阳穴上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在上面。
“他什么时候才能——”
“别着急，索尔。”火箭似是准备完毕了什么，他离开了托尼的枕头，深棕色的兽瞳在望见托尼已经睁开的眼睛时缩了一下，紧接着是一声欢呼：“他醒了！”火箭朝托尼看不见的角度招了招手，“嘿，老兄，感觉怎么样？”
「感觉糟透了右半身痛的要死，而且你问也没用，我没法说话。」在一声尖锐的嘶嘶声过后，一个明显是人工合成的、类似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这可把托尼自己吓了一跳，脑袋里刷刷闪过一堆有的没的：「卧槽，不是我想的那样吧？太阳穴上的小东西竟然能达到这种效果？好想研究……等等，它能把我所想的一字不落呈现出来？操啊那我岂不是没有隐私了我想什么你们都知道？索尔，你等下，别捂着肚子笑再怎么笑你的脂肪层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减下去的！还有那边的奎尔，就，拜托我这有上世纪的所有经典音乐我给你开放权限你要不考虑下先去听听歌我感觉这里的人已经够多的了！」
“喔，好啊，我该怎么办？”奎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搓搓手，满脸写着期待。
托尼沉默了会儿：「星期五，给他开放权限，带他去曲库里搜索——」
“很抱歉，boss，我只被允许在这家医院范围内活动。我们在瓦坎达，我的权限不足。除非奎尔先生能回到联盟基地。”
「搞了半天我在瓦坎达？？？」托尼瞪了眼嘴角都咧到耳根的索尔，「那史蒂夫怎么回复仇者基地安排工作？」
“法师们设定了固定的传送通道。”
「那群变戏法的能弄出这么方便的东西？」
“托尼，魔法不比科学浅显。”斯蒂芬的声音忽然响起，至尊法师依旧是那般坐在轮椅上，手上缠着绷带，脸上是难得的轻松笑意，“而且在某些方面比科学方便得多。”
「OK，fine.」托尼真想做一个摊手的动作，可他只能活动了下被握住的左手，「小火箭，是哪位甜心在握着我的手？」
“还能有谁，地球上的天才。”火箭咧嘴一笑，轻盈地窜到床尾，一个跳跃站到索尔的肩膀上，“抱歉我挡住了你的视线。但我想说，他都快喜极而泣了。”
当托尼再次看见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时，有一小段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老天，太浓烈了，那份喜悦与爱意浓烈到快要将他灼伤。他知道自己在那一刻乱了呼吸，就连索尔等人的道别都没有回应——即使他听到了——可，该死，他快要溺死在史蒂夫的眼睛里了。
“还很疼吗？”说实话，托尼真的没想到史蒂夫开口是这句话，他的大脑继续宕机，连来自外太空的、先进的脑波发声装置都安安静静了好一会儿。史蒂夫有些慌乱，可声音柔软得像团布丁压在他心上：“就，说句话，托尼？”握住托尼的那双手湿漉漉的，同时小心翼翼。美国队长大气不敢出地望着托尼，直到那道有些失真的电子音再度响起。
「真想你能吻我，那样说不定就转移注意力，就不痛了。」托尼自己也听到了这句话，他发誓自己没想说出来，可那外星发声装置一点都不智能，不带任何筛选程序，就那么说了出来！「不不不，史蒂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状态不好——我是说，我的嘴——嘿，别，你怎么靠过来了？就——噢——！」唇上是熟悉的触感和史蒂夫的呼吸，就那么被缓慢温和的研磨着，只一瞬间就将托尼的全部思绪揪了过去。
果真不那么疼了。
史蒂夫轻吻着托尼，他不敢过度舔舐托尼干涩的唇，也不怎么碰右半边虽说在恢复却依旧颜色黯淡的右半边唇瓣。他让吻落在托尼的鼻间、眼角和脸颊，还亲吻他的每一个指间和干燥的颈窝。他几乎吻遍了托尼每一处裸露在外的肌肤，最终，他看着托尼的眼睛，立刻被当中复杂的情感笼罩：“I can do this all day.”托尼笑了，虽然只是扯了扯嘴角，但电子发声器里原来的一声声“老天”却是那么真实。
「真的折腾一天你的嘴唇会红肿的跟被马蜂叮过一般的，史蒂夫。」托尼握紧了史蒂夫的手，揉捏超级士兵软硬适中的指腹，「搞得我越来越想自己知道右半身长什么样了，你竟然担心到这种程度。」这机器令他该死的坦诚，「还好这只有我们两个。」
“要不然你那些关心话所有人都知道了。”史蒂夫笑着抵上托尼的额头，“但即使你不说我们也知道的，托尼。别小看爱你的人们。”
「这话真的肉麻的要死。」托尼眨眨眼，睫毛刷过史蒂夫的肌肤，焦糖色眸子里是无奈与轻松。他放松还能动的半边身体，任由史蒂夫蹭着他的脸颊和颈窝，「这太他妈舒服了史蒂夫，继续，不要停。」托尼一愣，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呃……史蒂夫？」
金发大兵在托尼耳边噗呲一笑，声音震动着托尼的耳膜，温热潮湿的气息喷吐在托尼耳边——这谁受得住啊！
史蒂夫干脆直接躺早托尼旁边，小心地将手搭在托尼的左半边胸口，掌心下是那颗劫后余生的、仍在跳动的心脏。他贴着托尼，另一只手与托尼的十指交握，下巴轻抵着男人消瘦的肩膀，低沉的声线震颤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柔软温和：“还疼吗？”
「托你的福，」托尼阖上眼，艰难却坚定地歪头贴着史蒂夫的，有些失真的电子音也变得懒散起来，「我现在舒服得快要上天。」
“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史蒂夫的声音很轻，“我陪着你一起。”
「我没那么娇贵，老冰棍。」托尼说，「你们谁都不愿意告诉我右半边怎么了，看来比我想象的严重？」
史蒂夫明显僵了一下，托尼感受到了，却只是握紧了他的手：「史蒂夫……」
史蒂夫沉默了很久。期间，病房内只有托尼一声声的“史蒂夫”在那回响，偶尔加上几句“你们该帮我申请下残障人士”之类的调侃，但更多的是“我没事”。他在史蒂夫依旧没有动静儿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又或者是，想了很多——例如：他也可以弄一个机械手臂，外壳要涂上铝制层，亮银色闪闪发光的那种。全智能轮椅是时候以上日程了，怎么着得在娜塔莎的葬礼前设计出来——如果他确实没力气自己移动的话。告诉那群法师是时候该走进现代生活了，把圣所装修装修开放起来挣点参观费又不难，当然，斯塔克工业肯定会资助一笔给那群法师，别让那个双博士学位的前医生瞎操心。等他康复了，一定要拉着史蒂夫去偏远的地方住下远离喧嚣，斯塔克国际就丢给小辣椒就好。他想要一个靠近河畔的小家，安静而无人打扰，即使他和史蒂夫在草地上发疯也不会有狗仔队看见拍照的那种。
过了许久，他才注意到史蒂夫一直在看着他。就那么，带着真挚绵软的微笑，蓝眼睛弯弯，带着些水光地注视着他。当中是无边的向往与爱，还有几分感慨。史蒂夫用鼻间顶着托尼的脸颊，话语中是散不去的释然：“列个清单吧，托尼。”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托尼知道史蒂夫的想象已经快令他自己开心死了，“我们去实现它们。”
「……好主意，队长。」
“顺便，我在解决完这次事件后就退役了。”
「你认真的？」
“当然。”
「那你现在还是美国队长，对吧？」
“是，”史蒂夫眨眨眼，有些疑惑，“怎么了？”
托尼想做个深吸口气的动作，可是失败了。他动了动胳膊，示意史蒂夫坐起来。
「坐在这，看着我。队长，我有话对你说。」
称呼的改变令史蒂夫心中咯噔一声，但他还是照做——他恐怕无法拒绝托尼说的任何事——在于托尼对视后忽然有种视死如归的怪异感：“托尼？”
「好了，我现在深吸口气——嘶，为什么这个也要念出来？OK，不管这些。」托尼移动了下目光，接着再移回来，「说，你是不是带头使用时间原石的那一批人？」
“呃……你怎么知——”
「——斯塔克无所不知。你们在不知道直接使用时间原石会出什么后果的情况下这么干，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呢还是傻呢？万一有谁出事了——好吧，这点我要拿去针对斯蒂芬——你们的目的还没达到，这样亏本的不确定买卖也敢做你们是疯了吗？而且更该死的是还有那么多人响应……？老实跟我说，到底是谁把你们这几个始作俑者的话传遍整个战场的如果不从实招来我就去翻星期五的记录然后撤销那个人的权限！」
“大概是……我和——”
「——看看，果然有你！」史蒂夫张了张嘴，「别，别插话。你现在就听我说。」史蒂夫选择沉默——即使他只是想说还有斯蒂芬和索尔。「听着，我现在活了，回来了，我亏欠所有帮助我回来的人——喔喔喔，别露出那种表情，史蒂夫，你知道这点你说不过我的。」托尼瞪了史蒂夫一眼，「所有人——包括你——都要清楚，你们是拿自己的命在赌。那么多号人——老天，那么多人！我真的想把你们这群死脑筋敲醒。」他握紧了史蒂夫的手，脑海中闪过那片绿色的光。它们就像藤蔓攀上托尼的心脏，遏制了它的跳动，带来虚无又真实的钝痛和疑惑。他望着史蒂夫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我这条命，值得吗？」
史蒂夫清楚托尼是个怎样的人，按照往常，他会跟小胡子男人争执，直到面红耳赤。但现在，他面对的是虚弱的、刚刚回来没多久的、他甚至不忍心大声说几句话的托尼。史蒂夫抿着嘴，面部线条变得坚毅：“我只说一句话，托尼。”
“你回来了，现实已经告诉了你——你值得。”
托尼再没有了声音。
他们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这次的谈话——当然，只是结尾的部分，前面的数落被托尼反复搬出来给几位毛都没长齐的新人作为教材——托尼让自己熟悉的几个人挨个、单独在病房呆着。“教育”过程谁都不知道，只有旺达努力抿紧的唇和强忍着不哭出来的样子露出了点端倪。史蒂夫叹了口气，拍拍彼得的肩膀——谁叫他是下一个呢——对瑟瑟发抖的蜘蛛侠语重心长：“别在他面前哭出来。”
彼得搬出去泰坦星的视死如归走进房间。
良久之后。
“彼得？”佩珀推门进去，发现彼得耷拉着脑袋坐在病床边，托尼已经睡着了。她走过去，压了压彼得的肩膀：“嘿，你还好吗？”
“托尼说的对。”彼得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我们不该那么做的。”
佩珀听后松了口气，脸上是无奈又庆幸的笑：“看看他，看看托尼。”她握住彼得的手，让他触碰到托尼温热的手掌：“你能想象他是冷冰冰的吗？”彼得使劲摇头，眼角带着泪光，“这就够了，孩子。这就够了。”佩珀揽着彼得，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爱说那些就让他去说，正好锻炼下精气神，恢复点精力和嘴炮。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要知道，他的那些狠话从来都没有实践过，那家伙心软着呢。”彼得在这位CEO怀里小心“嗯”了一声，“饿了？”
“没有。我想在这陪陪他。”彼得擦擦眼睛，从佩珀怀里挣脱出来。佩珀则是给了他一个信任的微笑：“我会让他们给你留一份的，别反驳，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不能不吃。”她轻点了下彼得的额头，放轻步子离开了房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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