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

雷点:xz粉,盾冬盾,童猗窝。
你们不要过来!过来就拉黑!

【鬼鼬】暂别(上)

*北极圈真香!

*我受不了了我要他们活着QAQ

*别名:如果鲛叔没有死……

*一切都是我瞎编的

*看起来很像be(摸下巴。)



楔子

“你不是他。”鬼鲛将沏好的茶递给桌对面的宇智波,平静却笃定地苦笑,“我早该在这个梦中醒来,却一直欺骗自己。”

那位宇智波垂眉不语,却没有否认,只在沉寂许久后放下未动一口的茶,右手无名指的朱雀之戒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还记得初见时我们说的话吗,鬼鲛?”宇智波弯起嘴角,“你是人,不是鱼。如今,你那双属于人的眼睛,能看多远呢?”

1

失去左手的滋味不算好,断臂处锯齿般的咬痕提醒着鬼鲛,这次能从那个可怖的苍茫野兽手中逃脱是多么侥幸。现如今,他隐藏在一个偏僻的临海渔村中安静养伤,这里安逸到连传闻中引爆天地的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战火都未曾波及。

鬼鲛倚靠在二楼窗边,湿咸的海风裹挟金色的落日余晖抚过鬼鲛的右臂,他难得蹙眉,望着已经沉入海平面一大半的落日久久不语。忍者的直觉令他预感今晚或许会发生些什么。

他这么想了想,最后也只是在左臂伤口的疼痛敦促下早早入睡。

如今的他,除了苟活于世,也做不了什么其他事情了。

2

当鬼鲛再次醒来时,他几乎是瞬间朝右后方挥出一拳,同时左手飞快结印,正准备引发水遁忍术,一股巨大的违和感却令他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宇智波鼬古井无波的声音响起,三勾玉写轮眼安静地注视着他。左臂传来一阵称得上诡异的幻痛,鬼鲛再次蹙起眉——天知道为什么是“再次”——结印停止,右手的力度也收了回去。

“鼬先生?”鬼鲛警惕地后退半步,右臂却还是被眼前的宇智波鼬紧紧擒住,冷冽的杀意毫不掩饰地爆发,一股慌乱和不解在鬼鲛脑子里乱窜,“我们现在在哪里?”他调动身体中的查克拉,混乱的查克拉流本应破解眼前或许是幻术的东西,可他失败了。

“雷之国的云霞村。”宇智波鼬松开了搭档的手,“首领下的命令,需要抢夺这座村子里名为天雷鼓的宝物,并在黑市倒卖给那些无所事事的收藏家,这是组织两年潜伏期之前的最后一个任务。”

宇智波鼬难得说这么多话,鬼鲛心中的疑惑愈加挥之不去。眼前的一切都令他熟悉,可好似有一层迷雾笼罩,令他的记忆混乱不堪。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

“为什么想攻击我?”宇智波鼬盯着鬼鲛的眼睛,蓝皮肤的叛忍敢保证,只要他有一点做假,写轮眼的幻术将会毫不犹豫地落到他身上。

“如果说我也不知道呢,鼬先生?”鬼鲛谨慎地措辞,“还是说你用写轮眼帮我理顺一下脑袋更来得快速?”

那双写轮眼注视了他片刻便移开了目光,宇智波鼬摇摇头:“没有人能越过我对你下手。走吧,鬼鲛。我会看着你的。”

不对。鬼鲛脑子里蹦出这个词时令他不着痕迹地攥紧拳,可他没说什么,只是如往常一样落下半步距离紧跟着那位宇智波,不同的是,忍者的强烈直觉促使他做出了些不曾做过的事。

他扭过头去,视线微垂,近乎肆无忌惮地盯着宇智波鼬。怪异开始破土而出,宇智波鼬只是瞟了他一眼,甚至不知何时收起了写轮眼,什么都没说。

鼬先生曾经不喜欢被别人这么注视着。鬼鲛心中呢喃,收回视线后捏了捏左上臂。

明明没有伤,可还真是痛啊。

3

这次任务很顺利,只不过鬼鲛不再使用左手,体术和鲛肌就足以解决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忍者了。他们得到封存在祭坛封印中据说能引雷唤电的小鼓后迅速离开了一片狼藉的小村庄,再拿去黑市交易,一天之内就结束了整个任务。

两年的潜伏期正式开始,晓依旧没解散两人一组的小队,监视意味也是浓重。朱南二人隐藏在汤之国边陲的小村庄附近,深山中的深潭也适合鬼鲛的修行。

宇智波鼬一如往常地早出晚归,鬼鲛也不打算阻止,反而也一起出门。他以忍者的脚程来到一处地下交易所,付了钱打探一个消息。

“我想要关于宇智波佐助的情报。”鬼鲛见对面的交易人吐出一个烟圈后转过身,从墙上密密麻麻的封印卷轴里取出一个来打开。

鬼鲛接过后差点撕碎了卷轴。鲨鱼暴躁冰冷的杀意令对面的交易人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宇智波佐助死于灭族之夜,世上的宇智波只剩下宇智波鼬一人。

4

回到暂居所的鬼鲛阴沉着脸,脑子里有什么在尖啸着,呼之欲出的真相令他焦躁不安。

宇智波鼬在这时后回来了。他打开房门,望着阴影中的鬼鲛蹙起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鼬先生可不是这么多管闲事的家伙。

鬼鲛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对方的黑眸,右手力度未减地挤压宇智波鼬的胸骨,一阵闷响后将他抵到墙上。“宇智波佐助呢?”鬼鲛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宇智波斑呢?”

宇智波鼬明显惊讶了一下,难得暴露心中所想,他疑惑地说:“我弟弟已经死了,宇智波斑也死了。”

“不可能!”鬼鲛剧烈呼吸着,心脏跳得飞快,“你究竟为了什么灭族?说实话,宇智波鼬!”

老天,喊这家伙全名的感觉可真不怎么样。

鬼鲛咬紧牙,对方的平静令他没来由的恼火。不该是这样的,鼬先生,不该是这样的!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呢?你的月读呢?是时候该朝着我——

“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叛忍,干柿鬼鲛。”宇智波鼬弯起嘴角,俊逸的脸让鬼鲛下意识想后退,“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鬼鲛愣在原地,熟悉的记忆终于破土而出。他恍惚间看到棕色的巨大藤条从世界各地的土地和海面中生长而出,血色的月亮散发诡异又强大的红芒,他变成了一个蛹,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醒来。

他松了力道,低沉地笑了,悲伤得快要落下泪来,可眼底却还是干涸不堪。

左臂似乎更疼了。

5

有谁的手轻轻按在他肩上,鬼鲛被一道不重却不容置疑的力量推搡着,最后坐在床沿边一动不动。

宇智波清浅的脚步声在屋内来回移动,一杯水被递到鬼鲛眼前,他盲目地接过,望着杯口方寸之间的自己的倒影出神。

“鬼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宇智波鼬的手掌再次按在他肩上,淡淡的关心令鬼鲛渴望又恐惧,毕竟对毒药产生依赖总归是坏事。

“能跟我聊聊吗,鼬?”他略微喑哑地说,“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

身旁的人缄默片刻,便用修长的手指挑起鬼鲛的下巴,写轮眼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在三勾玉的缓慢旋转中,鬼鲛手中的玻璃杯出现了些许裂痕。

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斑的消失。那位戴着面具,自称宇智波斑的家伙未曾出现,宇智波一族也只剩下身旁的黑发叛忍。宇智波鼬甚至不再对木叶村有所牵挂,只是想自在地行走在世上,于某次对战中结束自己的一生。

月之眼计划照旧,梦境世界和对全世界的威慑以换来和平依然是佩恩的追求。短册街的遭遇中,除了缺少宇智波佐助之外并无不同。

这就是干柿鬼鲛所希望的世界吗?蓝皮肤叛忍坐在阳台上,任由飘进屋檐的雨点冰凉地打在身上。身后,宇智波鼬靠着门框一言不发,直到鬼鲛站起身来抱住他。

“鬼鲛?”宇智波鼬没有拒绝,只是抬起手来轻轻回抱。一声轻叹在鬼鲛耳边响起,独属于宇智波鼬的吐息温热地拍打在他耳畔:“明天跟我去趟火之国。”

“明白了,鼬先生。”

6

他们走在火之国的万顷碧波中,悠闲自在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刻的状态。

他们没有什么特定目标,有时是名胜古迹,有时是奇景闹市。两个不为自己实力发愁的叛忍在很短一段时间逛遍了这片不大的忍者大陆。

鬼鲛偶尔有些恍惚,大部分时间却是麻痹的。他无法寻到离开这片梦境的方法,而宇智波鼬微凉的双手和平静黑眸总能让他不再去想。昔日的怪人干柿鬼鲛此刻正僵在原地,身下的宇智波鼬难得的不耐烦:“要做快做。”宇智波这么说着,运起查克拉,双腿一勾便和对方调换了个位置,还顺手解开了他的衣物。

“等等……”鬼鲛无力地躺在那,他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快被这段时间的幻梦生活消磨殆尽,眼底翻滚的疲惫毫不掩饰,甚至盖过了欲望。

宇智波鼬手中动作一顿,最终只是躺到他身旁,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寂静的黑暗里,鬼鲛翻过身去抱紧了宇智波鼬。他轻声低语,痛苦又绝望:“我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啊,鼬先生。”

“我从火之国北部的一个贵族手里得到了一泡好茶。”宇智波鼬说,“明天喝了吧。”

沉默良久,鬼鲛疲倦地回答:“……好。”

7

他们回到了汤之国边境的暂居所,窗外的青山缓缓摇曳,茶香飘飞,似是浸染到那片无尽的绿色里。

宇智波鼬讶于鬼鲛竟会沏茶,蓝皮肤叛忍只是回答方法为故友所赐。

初茶沏好后,鬼鲛将茶盏递给桌对面的宇智波鼬。“你不是他。”他平静却笃定地苦笑,“我早该在这个梦中醒来,却一直欺骗自己。”

宇智波鼬垂眉不语,却没有否认,只在沉寂许久后放下未动一口的香茶,右手无名指的朱雀之戒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还记得初见时我们说的话吗,鬼鲛?”宇智波鼬弯起嘴角,“你是人,不是鱼。如今,你那双属于人的眼睛,能看多远呢?”

“真不巧,鲨鱼劣质的视力恐怕也影响到我了。”鬼鲛望向窗外的绿海,忽的放下了些什么,“很长一段时间,我什么都看不到,甚至迷失在这片梦境中这么长时间。鼬先生,我能看清的,怕是只有自己的欲望罢了。”

“是什么?”

“一个不那么容易死的、并且接受我的引路人。”鬼鲛自嘲一笑,“十年,足够长久了。”他抿了口茶水,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能结束这场梦,便去将当初被他们随手丢弃的好茶寻来,亲口品一品。

“是我吗?”

“不是你。”鬼鲛说,“是宇智波鼬。”

“一个引路人而已,不足以让你做到这种程度。”宇智波鼬看了眼鬼鲛空荡荡的左袖,三勾玉写轮眼缓缓打开,“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的欲望啊……”鬼鲛甚至有些感叹,“这场梦也没什么不好,它毕竟帮我认清了自己想要的。”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曾经是一名忍者,固执又迷惘。鼬先生跟我说,人只有在将死之时才能认清自己。总的来说,我认清了,却又没认清。”周围的一切都在逐渐变淡,就连桌对面的宇智波鼬都变得透明起来,“作为忍者,我已经为组织完成了最后一个任务,虽然我昏迷了好多天,近乎死去。但月之眼成功了,虽然让我有点失望,可好歹成功了。如果晓组织有退役的机会,那我肯定会去申请。毕竟已经死过一回,认清自己后总要做出些改变。”一声轻笑从身旁传来,鬼鲛没有投去视线,只是抬手握住了宇智波鼬冰凉到虚幻的手。

“我做出改变,可来不及了。”鬼鲛呢喃道,“鼬先生已经不在了。”

周围的一切都化为泡影,从另一扇窗射来的朝阳的淡金色辉光刺得鬼鲛眯起眼睛。他头一回怀念起左臂伤口的疼痛,随后,他靠着虽然萎靡却依旧坚韧的藤条欣赏山间的日出。

片刻后,他有些无奈地对被穿透的墙壁叹气,在用忍刀处理完藤条后,鬼鲛决定出一趟远门。

当初被你丢弃的好茶,正适合当下无所事事的我呢。你说是吧,鼬先生。


end.(×)

tbc.(√)


……


ps:但怎么可能呢!妥妥h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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