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

【水仙铁】访谈录

* 616×mcu片段灭文无差

*大概是撞地球期间的小小小情报交换

*mcu复4后无伤前提；关照会（无误。）重组之后

*我还是翻了记录把这一小段翻出来了

*脑对话太难了妈呀（哀嚎。）

*616铁人：安东尼；mcu铁人：托尼

……

“不要想着解释我的意图？”托尼旋转手中的炭笔，再将笔尖戳到图纸上，“听起来像是复仇者都是一群听不进人话的——”

“很显然，斯塔克的话一般都不被称为‘人话’。”安东尼在桌子对面耸着肩，“你自己想想，你每次解释清楚后结果有什么不同吗？”

“还是有那么几次的。”托尼想起他和史蒂夫在过去纽约街头上的谈话。好吧，往坏处想，那大概是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乃至整个团队——都已经强弩之末，美国甜心不得不和他一起去趟70年。

安东尼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摇头。托尼无法完全理解另一个自己的笑意，那双蓝眼睛在那一刻闪过无数情绪，有许多甚至冲突而不可理喻——没有谁会一下子又爱又恨、还该死的带着杀意和决绝？托尼无法摸清安东尼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听着，爱德华。”安东尼似是喊自己的中间明喊上了瘾，“学会利用现实。你甚至可以让他们看到结果，然后配合你的行动。”他点了点面前的全息投影，“萨诺斯要来了，就让他来。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凑到一块共同抗敌。当然，你得留一手，要我来的话，就会留着奥创的代码在脑袋瓜里，到时候拿出来当一次性刀子用。”

“这想法现在看可真是疯狂——即使我也曾想过这个。”托尼蹙起眉，显然不赞成黑发男人的做法，“到时候怎么跟队长他们解释？”

“嘿，伙计，不需要解释。”安东尼挑眉，“那时候人们只看到了结果，结果服人心。如果那时候别人问起你为何会启动奥创，很简单，直接说出你的顾虑。至于那些质疑……”他嗤笑一声，“它们能撼动斯塔克的什么呢？舆论导致的股市下跌？别开玩笑了，钢铁侠的又一个新奇点子拯救了世界，完事！公关团队不就是拿来干这个的？”

黑发的钢铁侠抬手制止了棕发的那位想要争辩的打算：“我知道你在意他们的想法，谁不在意呢？我也跟你一样，老兄，复仇者联盟是我的家，我肯定不能放弃它不是吗？但你希望看到那群朋友们pong的一声就血溅当场？”他理所当然地拍了拍托尼的肩膀，“肯定不希望，没人希望这样。话多的人总是会失败的，我敢保证就算是美国队长，二战时的一些临时命令肯定是以他——或者说，他们的队伍——为中心下达，凡事都有个优先权。至于敌方本该俘获的士兵却死去了，顶多也只能让罗杰斯自省那么一下。更何况很多时候我们面对的都是些非人类，非我族者其心必异。”

炭笔的笔芯被托尼的力度折断，他死死盯着另一位钢铁侠，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充满了狠厉与不屑。他在不屑什么？不屑于我的做法吗？托尼疑惑又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你肯定做了什么。”

“当然。”安东尼大大方方地承认，“毁灭了几个世界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托尼的手瞬间被他握出青筋，一些单词像是从牙齿缝里被他挤出来：“为了什么？”

“为了不让我所在的世界等死。”安东尼微笑着，声音很平静，倒是托尼忽然站起身，二话不说地启动了纳米战甲。

“你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爱德华，不要对他们有所隐瞒，因为那样适得其反。”安东尼似是不在意抵在自己脑袋前的掌心炮，“你既然稳定了通往平行宇宙的量子通道并救下我，就应该清楚后果。”

仅是一秒，托尼的反应堆便熄灭了，整个人被困在纳米战甲里。他的ai也毫无动静，而眼前的安东尼——

“我确实应该谢谢你救了我。”黑发男人撕开绑在身上的绷带，原本狰狞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长好，变成一片粉色的肉芽。“可很显然，斯塔克为自己的世界而战——起码就我而言，如果你所在的宇宙是下一个‘入侵者’，我会毫不犹豫地毁灭。”

被困在战甲里的托尼没来由感到一股寒意，他也不挣扎，只是透过面甲死死盯紧已经起身的安东尼。

“至于你为何还原了本该销毁的量子通道并研究到能让它连通平行宇宙、复制了皮姆粒子、还为自己单独准备了一套能自由穿梭各个宇宙的战甲……”安东尼掰着手指头数着托尼瞒着复仇者们整出来的光辉事迹，颇为语重心长地拍拍硬邦邦的战甲肩膀，“这些怎么跟你们这的复仇者说，可有的你好受的。”

“安东尼——”

“shhhh……”安东尼将食指轻抵战甲的嘴部，“永远不要让他人主导自己，爱德华。”

托尼抿了抿嘴唇，一边小心控制眼前的操作界面。这座地下实验室里，量子通道的阈值在疯狂下降着。他不会放安东尼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留下他，问到足够多的情报——关于平行世界，关于那些毁灭和过多的未知——剩下的都往后放。至于复仇者……

起码不能莫名其妙的让这个世界毁了。

托尼想到这，猛地顿住。

他看到安东尼嘴角弯起危险的弧度，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操他的，斯塔克对斯塔克，他该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为什么他的伤这么快便好了？为什么他能控制自己的ai和战甲？为何他会受伤？别的宇宙为何会成为“入侵者”？

而当托尼再次睁开眼，嗅到消毒水的刺鼻味道、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和各怀心思站在病床边的复仇者时，忽然有些明白了安东尼的意思。

“托尼，我们需要一个解释。”美国队长的声音飘进托尼耳朵里，这让棕发男人在心中轻声叹气。

安东尼的声音如耳语般萦绕在耳边，托尼勉力起身，揉着阵痛的太阳穴，棕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与另一个他无异的决绝：“我们有麻烦了，各位。”

……

ps：水仙铁好难……（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