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

【盾铁】鼠符咒

*鼠符咒:赐予静物生命  *12符咒系列第二弹  *内战提及注意,或许有玻璃渣（？）  *甜，五千字一发完  *设定混乱，就是想让他们两谈个恋爱
……
梗概：托尼用金钱收买了贫困潦倒（误。）的法师们——尤其是那位奇异博士——顺利从他们手中弄来了鼠符咒打算玩一玩。可内战的伤疤却是被一个熊孩子重新提及，这令他与史蒂夫决定带着伤痛并肩走下去。
……

“嘿，托尼，这是还没完工的Mark 47吗？”史蒂夫看着站在他身前的银红配色战甲可爱的歪了下脑袋，“在做测试？”

“是的罗杰斯先生！呃……不是……史蒂夫！”战甲里传来熟悉的托尼的声音，可又有些不一样。史蒂夫说不上来，而且刚开始的那声“罗杰斯先生”怎么听都很可疑。

“语言系统没有完全脱离星期五的控制，有些不太稳定。这是正常情况，史蒂夫。”金发大兵听见战甲这么说道，声音中带着某种欢乐感，“我需要进行最基本的行动测试，活动一整天之类的。”

“虽然我很想看着你，但是……”史蒂夫弯起嘴角，一个美国队长式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我知道了，需要去训练室测试下灵活程度吗？”

“暂时不需要，”不知怎的，史蒂夫从当中听到了慌张，战甲讪笑一声，“我有计划表，按照那个来。”

“哦。”金发大兵似是有些失落，但也没再说什么的就同意了，“记得按时来大厅跟我们一起吃晚餐。”

“好的。”银红色战甲乖巧回应，甚至还冲离开实验室的史蒂夫挥了挥手。

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史蒂夫想。但很快他放下了心中小小的戒备，之后前往训练室准备起自己今日份的训练。

确认史蒂夫离开后Mark47似是松了口气地拍了拍胸脯，空荡荡的回音在战甲内回响，很显然，他是空的。

Mark 47发出几声变了调的机械笑声，他毫无障碍地离开了实验室往公共区域走去，没多久就来到了大厅里。

没有泛起光芒的机械眼扫到不远处边啃着小甜饼边打游戏的克林特，他停顿了一下走了过去。他一把抢过小甜饼，假装里边有人的将面甲打开一条缝丢了一个小甜饼进去，接着他为了掩饰饼干掉落在战甲里的声音大声说道：“嘿，克林特，别再管小甜饼了，你的人物要死在游戏里了！”

鹰眼侠瞪着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他一边操作着手柄一边为自己愤恨不平：“你清楚那是最后一块小甜饼，铁罐！要不是你扣下了我下周的小甜饼供应——”

“要是再吃下去联盟里就真的要多出来一个胖子了，肥鸟。”Mark 47欢快着道，“听过这样一句话吗？你离肥胖就差一块小甜饼了！我这是在救你啊亲爱的克林特同志。”

“斯塔克！”在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和一声令人失落的game over中克林特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从银红色战甲手里抢过空荡荡的小甜饼袋子，在Mark 47爽朗的笑声中哀嚎着一头扎进柔软的沙发里。

待那具战甲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克林特才幽幽坐起来。锐利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铁罐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他平时不会这么笑的啊……”可当他看到空荡荡的小甜饼袋子，心情瞬间就低落了下去，他恶狠狠的自言自语：“你不可能时刻都有战甲护身的铁罐，看我到时候怎么把我的小甜饼讨回来……”

……

“什么？你说你想反攻！？”布鲁斯一脸震惊地瞪着眼前双手抱胸的Mark 47，同样天才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他指了指Mark 47，又指了指自己：“那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个？想要反攻还不如赶紧多锻炼下身体，要不然你怎么能推倒队长。”

“所以说我才来找你咨询意见，”Mark 47一脸真事儿的说，“你清楚就算我去锻炼也拿队长没辙，所以我打算穿着战甲——”

“你说你这是在为反攻做准备？”布鲁斯一脸懵逼，“拜托，托尼，这还是要队长本人同意才好啊。而且你完全可以自己跟他说。”

“可是我不敢！”Mark 47一边理直气壮的对布鲁斯说着，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正主不敢说出来的小心思。

“你对史蒂夫不能这么没有信心，托尼。”布鲁斯开始语重心长而又带着些安慰与同情的说，“他爱你，老兄，这方面你只要提出来他肯定会满足你的。”

“但我又怕自己精尽人亡，”Mark 47一边动动试管和烧杯，一边又翻翻写满生物公式的笔记本，“你知道的，血清的四倍强化，我怕是吃不消。”

“那你到底为什么到这来啊，我的天……”好脾气的布鲁斯哼唧一声揉了揉太阳穴，“我的实验刚进行到关键时——嘿！别动那个！！！”

咔嚓一声，一管不知名的试剂被Mark 47不小心捏碎了，他尴尬地收回手，在半空中挥了挥表示无辜。

“托——尼——！！！”布鲁斯一想起那是自己培育了快一个月的生物样本就开始冒绿色血管，他猛一拍桌子，指着门，“再不走我就要变绿了！”

“拜托！就——千万不要变绿啊班纳先生！千万不要！”Mark 47一股脑跑了出去，而布鲁斯反而一脸怪异，甚至都冷静了下来。

“班纳先生？托尼今天是怎么了吗？”生物学家疑惑的声音回荡在实验室里。

……

战甲行走的动静不小，这很快引起了旺达的注意。幻视貌似不在，猩红女巫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里看书。

“托尼？”旺达看着朝她走来的战甲有些疑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想是你的。”Mark 47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她，那是一支口红。

“喔，谢谢。我听说过它是今天到。”旺达开心的接过，却在打开它之后愣住了。她眼泪汪汪地拿着Mark 47，委委屈屈地说：“它怎么断了，托尼？”

“呃……我想应该是……”Mark 47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我没有控制好力度，新战甲需要重新调试。嗯，对，就是这样！”

“那这个……”

“我会为你重新准备一支的！”Mark 47赶忙说道。

“嗯，好的！”

他很高兴旺达重新开心起来，他挠着硬邦邦的脑袋离开了图书馆，却在会实验室的路上碰巧遇到了那位北欧神邸。

“吾友！”索尔洪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你什么时候从那位巫师那弄来了魔法？我记得你们关系只是一般——”

“嘿，大个子，我总会有办法的。”Mark 47忽然意识到这位雷神可是能感知到魔力的，他以不变应万变的说，“我可是记得那群法师的经济条件并不怎么样，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回报。”

“但你为什么——”索尔走上前来敲了敲Mark 47，金发大个子傻得可爱，“——为什么要远程操控盔甲？虽然我记得你可以做到这个，但……为什么？”

Mark 47真想流出一些机油来代替并不存在的冷汗，他有些不自然的支支吾吾：“我有一些新东西需要在实验室完成，测试之类的还是交给电脑的好，我待会儿就控制着它回实验室……”

索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继续疑惑着：“可这里是通往训练室的路啊……”

“喔！是的，当然！”Mark 47急忙挤出来一个理由，“我需要去找队长进行下战斗测试。”

“原来是这样。”北欧神邸一脸了然地点头，“我明白了，那就不打扰吾友了。”

“嗯嗯，拜拜。”Mark 47挥了挥手，待索尔走远后松了口气。

……

“这么快就测试完了？”史蒂夫微喘着气摆弄着身前的沙袋，“需要我帮忙吗？”

“实际上，需要。”Mark 47这么说着，忽然闪过之前托尼站在他面前自言自语的画面。

那还是他没有被完全组建完成的时候，他的造物主一边在他身上敲敲打打，一边自言自语：“你说，我为什么要把Mark 46的零件安放一些到你身上？”小胡子男人思考了一下，“那些东西早就在西伯利亚冻坏了。”

可Mark 47清楚，那些金属与线缆没有那么容易损毁，它们被设计成耐高温和低温，可现在想想，Mark 47似是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

“我需要记住它，它一直在那，从未消失。”Mark 47记得托尼拿扳手轻轻敲打了他一下，这句带着释然与郑重的话语同金属撞击声混杂在一起回响在实验室里。

Mark 47一个起跳就攻了上去，在美国队长惊讶的蓝眼睛中不要命的进攻着。

托尼——他的造物主——说过要记住那场荒谬的内战。我认为我有必要帮助你记住它——狠狠铭刻在心上的那种——罗杰斯先生。

“铛——”

史蒂夫微微一愣，随即迅速与银红色战甲错开了距离。他瞬间警觉起来，先前那一击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你不是托尼，你是空的。”他冷冷地道出现实，“你怎么能够动起来——在没有托尼允许的情况下。”

“因为这个。”Mark 47将胸前圆形洞口前用作防护用途的金属玻璃取下，当中一个小巧精致的八边形符咒出现在上头，一只栩栩如生的老鼠被铭刻在上边，在不知道什么魔法颜料的填充下闪烁黑亮的光。

Mark 47很高兴见到史蒂夫惊讶不已却又疑惑又好奇的样子，他啪的一声关上金属玻璃罩，黑洞洞的眼眶盯着史蒂夫，还冲他扬了扬下巴：“去拿你的盾，你很清楚凭借你的手是无法将那东西从我体内拿出去的。而失去了那个我就会失去魔力，无法再行动，嗯，很棒的结局。”

史蒂夫依旧警惕着，他移动了几步拿起放在不远处的星盾，而Mark 47则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动不动。

“它一直在那，”Mark 47忽然说道，“从未消失。”接着便冲了上去，对美国队长没有任何留手。

但最后他还是被打翻在地——谁让钢铁侠还没有给它安装武器系统。

恍惚间，Mark 47看到了当年Mark 46见到的画面——美国队长举着星盾，就要砸下来。

这可真是可怕，Mark 47想着，我的造物主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恐惧吗？

他真想闭上眼睛，可无法控制的视觉令他做不到这个。

而那面星盾也没有砸下来。

史蒂夫咬紧牙，星盾在他手中颤抖。眼前的一切都重合了，与那风雪交加的西伯利亚。他死死盯着眼前看似没有任何动力的战甲，恍惚间被记忆，自责与爱意痛击。他微微喘息着，胃部搅和成一团，由心灵带起的疼痛感无故的传遍四肢百骸。

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他难道还要再一次击碎托尼的反应堆吗？

“史蒂夫！”

托尼的低喝声突然从训练室门口传来，史蒂夫觉得自己狼狈极了，但更多的是悲伤与恐惧。他差点再一次的伤害了托尼，该死的他竟然再一次想挥下星盾！

“托尼……”他看到托尼急急忙忙朝他跑来，却感觉更加恐惧。

他害怕自己再伤害托尼，他恨那样的自己。

星盾被无情抛下，史蒂夫后退了好几步，嘴里下意识说着曾无数次复述的“对不起”。他看见托尼焦糖色的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无奈与跟他同样的悲伤还有痛苦。

Mark 47说得没错，它一直在那，从未消失。

内战一直存在，它带来的创伤也一直存在。它从未消失，也不会消失。

托尼在看到流泪的史蒂夫时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回想起那个北冰洋天寒地冻的梦境，他除了像上次那样拥抱住大个子队长外没有其他方法。而且，他自己也需要来自史蒂夫的温暖。

“嘿，史蒂夫，就……往前看，好吗？”他觉得语言苍白无力，余光是朝他们走来的Mark 47。很神奇的，他感觉不到恶意，甚至觉得那具战甲此刻有些委屈。

“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Mark 47嘟嘟囔囔，“造物主回来了都不看我一眼。”

“我真的很后悔把鼠符咒随便丢进反应堆安放槽里，”托尼翻了个白眼，而史蒂夫似是已经稳定了情绪的将他死死扣在怀里，“没想到它能让你动起来。”

“可不只是动起来啊拜托！”Mark 47的语气天生就带上了点欢快，“我拥有身体上每一部分事物的所见所闻，也知道你是谁以及我是怎么来的——你先前将我和网络连接了一次。”

“好了小坏蛋，爸爸知道了。”托尼靠在史蒂夫怀里闷声道，“真是谢谢你的良苦用心。”

“你说过不想忘记它，”Mark 47耸耸肩，“我也不想让罗杰斯先生忘记。”

良久没有言语的史蒂夫忽然抬起头来，湖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坚毅与悲伤的光：“我从未忘记那些，也永远不会忘记。但……”他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谢谢你让我再次体验。我会记住先前的一切，包括那份恐惧和痛苦。”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史蒂夫，”托尼叹着气，“这会很疼。”

“那就让它在那痛着。”金发大兵异常坚定，“这是我应承受的痛苦，我那样对你，把你伤得体无完肤，我需要这份恐惧与疼痛刻骨铭心，提醒着我不许再犯。”

托尼还能说什么呢？他默许了史蒂夫所做的一切，甚至心中还松了口气。

这令他第无数次的厌恶他自己。

可这却该死的令他感到安心，久违的安全感似乎又回来了。

“你会一直疼下去。”托尼抱着最后一丝恐惧与希翼的问到。他害怕史蒂夫说出拒绝的话，拒绝忍受这份疼痛。真是讽刺，他希望自己的爱人记住这份痛苦，连同他一起，两人时刻被痛苦包裹，并且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当然，万一史蒂夫拒绝了，那他托尼·斯塔克又能怎样呢？

他什么也做不了。

胡思乱想着的托尼却在泪水与叹息中得到了一个吻。

“别哭，托尼，拜托……”史蒂夫轻柔的说，“你也会很疼，而我会与你一起。好吗？”

托尼愣住了，随即庆幸而又心酸，这一刻无尽的爱与钝痛席卷了他，可当中却也包含了希望与温暖：“我们摆脱不了它——”

“——但我们能一起走下去。”史蒂夫接上托尼的话，与嘴角带笑的钢铁侠拥抱在一起。

一旁的Mark 47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自己来这世上一遭是值得的。

他想笑，可无法弯起嘴角——毕竟他貌似没有这东西——也不想打破这样美好而令人心碎的一幕。

他在一旁悄悄坐下，又尽量轻的打开金属玻璃罩，将那枚神奇的符咒放到地上。

他最后看到的是托尼与史蒂夫伤心的神情。

但他很满足。因为他清楚，那两个人是在为他的离去而伤心。

Mark 47停止了活动，重新变回了那具了无生机的战甲。

托尼沉默了许久，他抬手轻轻摩挲Mark 47的面甲：“我会想念他的。”

“我也是。”史蒂夫让托尼靠在他怀里，轻轻拍打着有些悲伤的小胡子男人的脊背。

鼠符咒被冷落到一边，蓝银色的魔力光芒一闪而过。

……

彩蛋 1

“托尼，还我小甜饼！”克林特义愤填膺地在托尼的实验室里嚷嚷。

“好好好，我知道了。星期五，恢复他下周的零食供应！”托尼忍住满额头暴起的十字路口，“还有，旺达！”

“是！”旺达在远处挥了挥手，“托尼我的口红——”

“星期五，所有色号都为她准备一支！”

“已购买完毕，boss。”星期五回应。

一旁的索尔举起锤子：“吾友！我想你需要——”

“不！呃……我知道了，联系斯特兰奇，是吧？”托尼嘴角一抽，“好了，现在除了布鲁斯和史蒂夫其他人都可以离开我的实验室了。”

等实验室只剩下三个人时，布鲁斯却有些支支吾吾。

“说吧，‘我’都跟你说了些啥？”托尼一脸无奈。

“嗯……实际上……”布鲁斯看了眼站得笔直的美国队长，纠结了下还是决定为当初被毁的试剂找点安慰，“你跟我说你想反攻。”

托尼：“……”

布鲁斯：“……”

史蒂夫则是瞬间脸红心跳起来：“托尼……”

“你听我解释啊史蒂夫……嘿，史蒂夫！”

布鲁斯摇了摇头，无视离去的两人拐了个弯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星期五，今晚帮我们点外卖吧，我想大家八成是吃不到队长的爱心晚餐了。”

“已按上次订单结算，已完成，班纳博士。”星期五回答。

“哦，谢谢了。”

……

彩蛋 2

“给你！”托尼迈着僵硬的步子将鼠符咒塞到史蒂芬手上，毫无留恋的扭头就走。

……

彩蛋 3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绝对不会想念那个熊孩子！”

史蒂芬一脸懵逼。

难道鼠符咒弄出了个熊孩子出来？也不会啊……它的能力不是赐予静物生命吗……

奇异博士迈入光门时还在疑惑挠头。

end.

……

ps：本来想全写糖的但那样就不好玩了（笑。）就算是被赐予生命的战甲也肯定是好孩子呢！

pps：我觉得要是铁想反攻的话盾肯定会同意的吧，毕竟他那么爱他（不逆的朋友们请无视这个碎碎念！）（捂脸。）

ppps：之后几天打算写写之前的连载，但十二符咒系列也会抽空继续更新哒！（鞠躬。）最后 @ZERO  上次要我提醒更新的小伙伴！